啥?
不能?
聽到這兩個字,陳清正瞬間愣住了。
要是不能的話,那你剛才還和我聊這麼多縫衣人的事幹嘛?
似乎是看出了陳清正心裡的想法,老鐘叔以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怎麼,我就不能和你炫耀一下我“縫衣人”一脈的手段和本領?”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陳清正雖然心中無奈,但還是附和地吹捧說道:
“能,當然能了!”
“老鐘叔你們“縫衣人”一脈簡直就是天下第一的旁門左道!”
“怪不得我舅舅他以前見了你,也要尊稱你一聲“叔”,原來是老鐘叔你比他厲害啊!”
這幾句話把老鐘叔給逗樂了,不過他很快就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好了,你小子就别捧殺我了,該來聊聊正事了。”
說着,老鐘叔起身把一個滿是灰塵的長方形暗紅色小木箱,從他的床底下拿了出來,然後放在了陳清正面前。
這個小木箱陳清正他之前見過。
當時老鐘叔給他的那張破咒符,就是從這個小木箱裡取出來的。
“呼~”
把小木箱上的灰塵吹幹淨,老鐘叔一邊打開箱子一邊說道:
““縫衣人”的手段沒個五年八年的時間沉浸,你是學不會的。”
“所以“縫衣人”的本事對于當下的你來說,不是最好的選擇。”
“好在之前我也學過一些符箓齋醮、超度亡魂和祈福禳災的本事”
說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