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連忙擺手:“不是不是,十三弟誤會了,兄長怎麼會不願意和十三弟增進感情呢。”
“隻是隻是兄長沒有父皇的诏令,不能回應天府啊。”
朱樉連忙拒絕。
開什麼玩笑。
還一起和你回應天府?
這一路上難道要把我折磨死不成?
“十三弟要回應天府嗎?”朱樉準備岔開話題。
朱桂笑着說道︰“兄長啊,這次好像是不容你不回去了,父皇有令,諸王返回應天府,為太子吊喪。”
“兄長你也是要回去的,你說這多巧,咱們正好一路啊。”
騎在馬上的朱樉當即便愣在了原地。
誰死了?
太子?
朱标?
“你你你你你說誰死了?”朱樉瞪大了眼睛問道。
“太子啊,咱們大哥。”
朱桂看着朱樉說道:“哦對了,本王還想起一件事而來。”
“本王記得,太子好像就是從西安府兄長那裡回去之後就生病了,據說是病得越來越重。”
“兄長不會不知道吧?”
說到這裡,朱桂忽然靠近了朱樉,然後陰恻恻的笑了一聲說道︰“兄長啊,太子的死,該不會是和你有關系吧?”
一瞬間,朱樉雙眼瞪大,眼球都好像要爆出來了一樣。
然後便如同撥浪鼓一樣的搖頭,一邊搖頭一邊擺手。
“不不不,怎麼可能,十三弟你可不要亂說啊,這話是要死人的阿!”
“我怎麼會害大哥啊!”
“絕對不是我,絕對不是我!”朱樉連忙否認。
朱桂隻是看着朱樉一直笑,笑的朱樉不由得有些頭皮發麻。
其實就算是朱樉不說,朱桂也很清楚害朱标的人不可能是朱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