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鬧你兄長了,此行回京是為了太子吊喪。”
“國喪期間,不宜吵鬧,你兄長近日事情頗多,不要在煩他了。”朱椿制止了正在搖晃朱桂衣袖的朱橞。
朱橞隻能“哦”的一聲松開了朱桂的衣袖,然後有些不開心的站在兩人一旁。
朱椿看了一眼周圍,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吾弟能有所改變,母後一定是開心的。”
“可是吾弟也要小心才是,為兄聽說吾弟答應父皇五日之内将毒害晉王的兇手抓出?可有此事?”朱椿小聲的問道。
朱桂點了點頭︰“是的兄長,确實有此事。”
朱椿聽了之後皺眉搖頭︰“吾弟糊塗啊,如今乃是非常時期,吾弟為何要卷入其中?”
“晉王他哎”
朱椿說了一半,便在沒有繼續往下說。
可即便朱椿沒有往下說,朱桂也知道自己的這位兄長想說什麼。
朱椿為人性格寬厚,待人和善。
在蜀地也是頗有賢名。
為百姓減輕賦稅,減少徭役。
在蜀地很受百姓的愛戴,威望也很高。
看看朱樉,在看看朱棡這些人,高下立判。
一般的親王在應天府壓抑的時間久了,去了藩地之後,幾乎沒有不斂财的。
能像是朱椿這樣的,已經是極少見的了。
所以,自己這位兄長的性格,朱桂自然清楚。
兄長無非是不想讓他參與這一場奪嫡當中。
“兄長的意思我明白。”
“我本也不想參與其中,但兄長不是我,不知道我的難處。”朱桂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兄長就藩蜀地,乃是富庶的天府之國,兵禍甚少。”
“但是我不一樣,我是塞王,手握重兵。”
“若是我不争,新帝登基我們這種手握重兵的藩王定然會被新皇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