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純澈清潤的眼眸含淚,一步一步走向唐烨。
而後,她輕扯了扯他的袖子,忍着惡心低聲示弱:“我不想喝,師兄。”
她方才在房中換了衣裳,此時着一條淺粉色裙衫,柔軟頭發溫順地挽起,隻餘一绺碎發落在肩膀處,而那裡隐約湮出血迹,脖頸處肌膚如凝脂玉般白皙。
唐烨見過許多美人,像這樣幹淨單純的還是獨一份。
更别說這個美人先前還暴躁倔強,現下卻像一隻小獸般朝他搖尾乞憐。
他眯了眯眸,一拍折扇挑起她的下巴,壓低聲音笑問:“那你說說,我和我爹,你更喜歡哪個?”
小姑娘惶恐地搖搖頭,眼神躲閃,見逃不掉,才可憐兮兮地回應:“自然是少主。”
雖知這話八成不是真的,唐烨還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舌尖在口腔裡轉了轉,腦中思索。
他爹留着姜蕪,方才還托人傳話,讓他别動姜蕪,多半是要拿她來當藥引。
隻是這麼一個極品在府裡,還将他折騰得不輕,他怎麼可能放過。
若隻玩一玩,不出人命,應該沒什麼事。
他腦中冒出多個折磨人的想法,擺擺手道:“都下去吧。”
方才來送酒的女人擔憂地瞥了姜蕪背影一眼,最終還是恐懼戰勝同情,唯唯諾諾地退了出去。
姜蕪無措地立在原地,神色慌張,像隻小兔子。
好半晌,她輕聲道:“師兄,我,我也可以下去嗎?”
“自然可以。”
唐烨饒有興緻地觀察着她臉上表情,期待她變得驚恐害怕,“隻要你把那酒喝了,本少主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