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蕪剛走出院落,就被幾個不同宗門的弟子團團圍在當中。
一雙雙好奇的眼睛盯着她,七嘴八舌:“阿蕪小師妹,你真的是因為不想四修才被趕出來的嗎?”
姜蕪:“對呀對呀。”
“怪不得沈大師兄修煉這麼快,男人修煉就是容易啊。”
姜蕪:“對呀對呀。”
“昭華宗其他弟子也這樣嗎?”
姜蕪:“對呀對不對。”
她愛憎分明地補充道:“昭華宗的聖女就不這樣,她特别好。”
她還記得原書中寫過,昭華宗聖女,也就是祁畫的妹妹,是唯一一個給予原主善意的人。
衆弟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其中一人眼裡流露出點向往,低聲道:“以前跟着我爹,我壓根不敢看祁宗主,今日一看,你們難道不覺得祁宗主那叫一個端正雅緻玉樹臨風嗎?四修,我也不是不能”
他話未落,衆弟子忽而噤聲。
隻見沈賜扶着姜輕堪堪從他們身側路過。
似是察覺到那些個目光,兩人又下意識分開。
誰知這一避嫌舉動,落入其餘人眼裡更顯暧昧。
見兩人步伐匆匆,連枯聞果都不再跟自己讨要,姜蕪搖搖頭,略有些無奈。
造謠。
真是成本最低的陷害。
隻是比起他們對原主的造謠,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等兩人身影走遠,那弟子才将話說完:“我若是跟他們一起四修,定然也神速飛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