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一石激起千層浪。
底下還未來得及沸騰,姜蕪看向沈賜和姜輕,拖長語調,“說起來還要感謝你們。”
兩人面露不解,姜輕想笑卻笑不出來,警惕道:“謝我們什麼?”
姜蕪抱着胳膊老神在在:“如果不是你們攔住我,逼我坐上哭嫁娘的花轎,我也不會有如此成績。”
“我們何時逼你坐上花轎!”
先前就這個問題已經吵過一次,還落了下風。
姜輕沒敢再和她掰扯,将話咽回去,轉了話題道,“和哭嫁娘有什麼關系?”
姜蕪長歎口氣,張口就是胡謅:“你們是不知道,隻要坐上哭嫁娘的花轎,哭嫁娘就會乖乖聽話,我讓她往東她就不敢往西。”
她叉腰:“可我阿蕪是什麼人呐?我正義凜然嫉惡如仇,視金錢如糞土,自然要懲奸除惡,維護世間”
西邱道長越聽越不對勁,輕咳一聲将人從自誇的路上掰回來:“好了别誇了,趕緊說正經的。”
“哦。”
姜蕪拐回正題,“我便讓哭嫁娘領着我,捉了這大佛山上的所有妖祟。”
竟還有如此緣由。
衆人跟聽說書一般,如夢初醒。
有人不解道:“我怎麼聽說哭嫁娘隻會将人餓死?”
姜蕪皺巴着小臉:“自然是因為我厲害。”
這會兒不信也由不得他們。
不少人目光染上欽佩,畢竟換成他們,剛坐進哭嫁娘的花轎怕就會被吓得屁滾尿流。
唯有姜輕白着一張臉,求助地看了眼沈賜。
沈賜壓下不悅,上前半步,拱手示禮:“西邱道長,既如此,那這妖丹豈能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