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句冒犯?”
大長老瞪他,“阿蕪的臉被你傷成這樣,可如何是好?”
傷成這樣嗎?
謝醞聞言寬慰道:“無妨,這樣更有女子氣概。”
姜蕪:“”
她這大師兄,該不會是個大直男吧?
大長老氣極道:“女子氣概你個頭!你自己保養得白白嫩嫩一天抹三次臉!怎好意思弄傷小師妹!”
“我那不一樣。”
謝醞認真解釋,“現在女子看親極注重男子外貌,若我這張面皮不好,她們豈能瞧得上我。”
大長老聞言,眉頭快擰成川字:“你又去看親了?”
“昂。”
說到這個,謝醞眼裡流露出些許向往,“待有了家室以後,我就歸隐山林,負責操持家務,教養孩兒,不再打打殺殺。”
姜蕪:“”
超強但是沉迷于相親回歸家庭的直男大師兄?
大長老似是聽膩了這些話,冷哧道:“那這跟你傷害阿蕪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
謝醞捏緊拳道,“那姑娘本都瞧上我了,突然蹦出來個妖祟說要殺了我這個負心漢,天地良心,我還從未一次相看過兩個姑娘,怎能算負心漢?都說甯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她毀了我這樁婚事,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放過她。”
嘶——
那還真有點棘手。
姜蕪眼睛轉啊轉,耷拉着腦袋裝可憐道:“長老爺爺,是阿蕪不好,阿蕪本來想殺了那個妖祟,給您和師父長長臉的,結果不小心把她放跑了。”
“無妨,那是青玄宗地界,妖祟不敢胡作非為,至于你大師兄,你更無需愧疚。”
大長老慢條斯理地捋着胡須道,“他一年相親上百次,絕無可能成功。”
“怎麼不可能?”
謝醞不悅道,“那姑娘剛才跟我說,讓我洗洗睡吧,這青天白日的,姑娘家能同我說這些私密話,定然是心裡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