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村人不方便進我們的祠堂,村中人年紀又太大了,這才出此下策,就是麻煩謝公子了。”
“他也是外村人呀。”
“謝公子日後說不準是,是阿憐的夫君,不算外村人。”
多拙劣的謊言。
謝醞卻隻聽得見後半句話,偏開頭,耳根微紅。
姜蕪:“”
到底在害羞什麼?
一行人沿着石子路朝前走,很快來到了村莊的大門口。
此地沒什麼雜草,看起來倒還清爽整潔。
村外立着塊石碑,上頭寫着兩字:“糧村。”
石碑也被人擦拭過,沒什麼灰塵。
更奇怪了。
一村的老弱病殘,打掃不了祠堂,卻可以将村莊外圍打掃修整得井井有條。
一路走過去,各家房梁下也挂滿臘肉熏雞,石子路平整。
有村民從房内探出頭,跑過來道:“阿憐,阿生,你們回來了,這位就是阿憐看親的小夥子了吧?”
不怪他們怔愣。
謝醞一身雪白昂貴的大氅,身量極高,一派玉樹臨風之姿。
身側的姜蕪年紀雖小,穿着條淺色襦裙,小臉裹在狐裘裡,眼睛彎彎,也足夠昳麗明媚。
這兩人如何看,都與這村莊格格不入。
對面幾人交換了個視線,崔憐溫聲道:“對,這位是我們村的村長,我提前說了謝公子可能會來,就托村長做了一桌飯,我們先吃飯吧。”
炊煙袅袅,房子裡冒出誘人香氣。
謝醞緊張又誠懇道:“沒事,我不餓,我們先去修祠堂吧。”
姜蕪聞言立馬抓住他的手,兇巴巴:“我要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