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飄飄一句帶過,起身躍下房檐,正要朝屋内走去,眼見着幾人似是想跟上來,腳步一頓,“你們也想跟我喝一杯?”
幾個長老猛然驚醒,忙擺手:“不了不了。”
而後便如鳥獸作散。
唯有謝醞沒走,示禮道:“師祖,我小師妹還在此處,不如讓我帶她去我院中,我好為她護法。”
男人本已踏入門檻,聞言轉頭看去。
思量片刻,随手将酒壺扔進他懷中,嗤笑道:“連青瞳大聖的分身都敵不過,還不滾去療傷,是想我幫你?”
謝醞一僵,将傷處掩得更嚴實些:“弟子并無此意”
“那滾。”
“是。”
謝醞走開幾步,還是沒忍住回身,又朝着老祖一拱手,勸道,“師祖,您說話如此粗鄙,在看親界會排不上号的。”
他說罷,又解釋:“不過我已經想好了,我日後不會再去看親了,我的心已經比千年寒冰還硬,不會再被人哄騙了。”
男人:“滾蛋。”
謝醞這才忙不疊兩步一拱手地離開。
男人轉身進了屋内,視線停在房中央的小姑娘身上。
妖氣缭繞,難以窺見她真容。
隻瞧見她身形瘦小,卻背脊筆直,絲毫不懼那強盛妖力。
隻是靈力波動過大,體内經脈稍顯紊亂。
他随手幫忙撫平,忽而擰眉:“招妖心訣?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