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昭華宗時,姜蕪手中已多了一大把白羽。
她記得鳳凰羽毛可入藥可驅邪,算不可多得的寶貝,便沒亂扔,心滿意足地塞進芥子袋中放好。
祁畫瞧見她動作,視線不由自主在她手腕的金鈴上停留一瞬,而後上移。
隻見她腕骨處,有一個精緻的梅花印記。
他眸色登時陰沉兩分,不由分說攥住她手腕,冷聲道:“我替你洗掉,還有這芥子袋,一并交給我處理,我送你個新的。”
姜蕪靈力被壓制地死死的,她二話不說擡腳朝祁畫腹部踹去。
祁畫略微閃身躲過,将她定在原地,伸手去摘她腕上金鈴手串。
然而才觸碰到,就覺不對。
這金鈴手串被人施了烙印,摘不得取不得。
不對。
縱使是清荷,也沒有此等修為能施加連他都除不去的封印。
難道是
他臉色更加難看兩分,調動靈力時,風起雲湧,天光大暗。
但即便是如此,姜蕪腕上印記也沒有褪去半分,金鈴手串更是紋絲不動。
他咬緊牙,生生咳出一口血來,籠罩在整座昭華山山頭的金光頓時黯淡兩分。
姜蕪等得無聊,煩躁問他:“你到底要幹什麼?”
祁畫眼中閃過一抹他自己都尚未察覺的不甘,死死攥住姜蕪手腕,厲聲道:“摘下來。”
姜蕪捂住耳朵,套公式道:“那你去死,死了我就摘。”
祁畫額上有青筋暴起,幾乎維持不住自己的體面:“你怎可戴旁人給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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