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蕪已是秋妄閣門下弟子,甚至在秋獵中奪了魁首,若我們現在硬要留下她,說不準會背上妒賢嫉能的罵名。”
為首的長老按住祁畫手腕,認真勸導,“宗主,此等天賦雖說罕見,但畢竟是五靈根,還不知未來如何,若是為了她,讓我們天下第一宗名聲受損,就得不償失了!”
“沒錯,阿蕪這孩子是我們瞧着長大的,并非說不通道理,眼下定然隻是還氣惱被我們冤枉了這麼久,日後再慢慢解開她的心結,招她回宗也不遲。”
“您千萬别為了這麼個小丫頭沖動行事啊!”
衆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勸着,祁畫忽地面色一白,唇邊緩緩流下道血痕。
長老弟子們當即大驚失色:“宗,宗主!您這是怎麼了?”
“快将全宗的醫修和丹修都叫過來!”
“宗主乃我昭華宗立宗之本,絕不能出事!”
祁畫待在高位上多少年,幾乎從未受過傷。
加上整個昭華宗早已與他息息相關,連帶着無涯秘林中的妖祟,也是靠他鎮壓。
若是出事,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所有人登時亂成一鍋粥,連祁謠都微微擰眉,朝祁畫伸手:“兄長,我替你看看”
祁畫卻隻是不動聲色地躲過,拭去唇邊血迹,語氣平淡:“不必傳醫修,我無礙。”
他面上沒有任何不對,轉身離開時步子也平穩,背脊挺拔,似是真的沒什麼。
祁謠探出身子瞧他,恍然大悟道:“難不成,阿蕪這一巴掌扇得這麼重?”
衆人當即被她帶偏,眼中浮現震撼之色。
一個金丹,能把煉虛境扇出血?
确實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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