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蕪新學了劍法,打得過瘾,眼睛彎彎笑道:“我沒事,你呢?”
“我也沒”
“江少主!”
趁着百曉堂衆人和陳宗主進去探查的功夫,陳寶霖陳寶姝二人視線自然而然投到此處。
陳寶霖怨毒地瞪了眼姜蕪,對江白道:“江少主,這人是你們宗門的?要我說,此等狼子野心之人可留不得!”
江白不大願意理這二人,偏頭對姜蕪溫聲開口:“我們先走吧。”
“江少主,方才我們親眼瞧見,此女将你們同宗之人打暈過去!你難道還能容得下她?”
見他不搭理,陳寶姝厲聲開口,“還是說,她是隻什麼狐狸精,将你迷得連同宗之人都顧不上了?”
聞言,姜蕪輕咳一聲,略有些心虛地仰頭看天。
江白轉頭瞧了眼自家弟子,一個個鼻青臉腫,看起來委屈到不行。
姜蕪小聲嘟囔:“誰讓你們兩家的衣裳太像了。”
“說得不錯。”
江白點點頭,吩咐弟子,“此事了結後,去同我爹說一聲,讓宗内改制校袍,免得又讓姜師姐認錯了。”
鼻青臉腫的弟子們哭喪着臉應好。
陳寶姝陳寶霖愕然:“她不是你們宗的?”
“她不是你們宗的,你還這麼護着她?!”
江白隻冷睨了他們一眼,領着一瘸一拐的弟子們離開。
待到無人處,他才停下來,轉頭給了自家弟子一人一下:“還不趕緊謝謝姜師姐?若不是她替你們找回場子,咱們還指不定被陳寶霖和陳寶姝看輕成什麼樣呢!”
弟子們一個個渾身酸痛,朝着罪魁禍首行禮:“多謝姜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