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主不依不饒道:“那十七人是百曉堂弟子不錯,發現他們的也是百曉堂弟子,再者,我陳家祖墳離此十幾裡,無人看守,論誰都可以進去!怎能将此事就栽贓到我頭上呢?!”
“此話說的不錯。”
一直沉默的殷遠春點了點頭道,“若是無人看守,确實誰都有可能進去,再者,這血妖是如何附身到百曉堂弟子身上的,還未可知,不可妄下定論。”
明晃晃地拉偏架。
姜蕪和慕晁一塊蹲在屋檐上,兩人眨眨眼睛,旁若無人地讨論起來:“我覺得青玄宗有鬼,要不然幹嘛幫着雲雀堂說話。”
“祁宗主一直不講話,昭華宗說不定也有問題,看他那裝高冷的樣。”
“往聖堂為什麼不來?他們也心虛?”
“”
兩人就蹲在不遠處,聲音不輕,很難忽視。
眼看着髒水潑到自己頭上,三位大佬眉心跳了跳,面色越來越黑。
最後還是四長老重咳一聲,訓斥道:“你倆,要聊天滾下去聊!”
怎麼偏偏攤上兩個最不省心的過來?
他訓完自家的,勻了口氣,視線沉沉看向陳宗主道:“若其中沒有你雲雀堂的手筆,白日為何阻止我等探查?無論怎麼看,你們都脫不了幹系吧?再者,陳公子可都是親口承認了的。”
陳宗主聞言,剛想反駁,陳寶霖卻在那頭鬼哭狼嚎道:“爹!都是他們!他們假扮成花姨的樣子騙我,我,我可沒想說!”
“住嘴!”
陳宗主差點吐血。
蠢貨!
這不是自投羅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