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點點頭:“對。”
“應該沒這麼簡單,你再想想,那時你娘可有遇到過什麼特殊的事情?或者你家有沒有發生什麼?”
聽到姜蕪這麼說,阿月努力回想了下,突然道:“還真有!”
姜蕪正襟危坐:“說說看。”
阿月喝了口茶,娓娓道來:“我們并不是南安城原住民,而是生活在衢城,我記得那時候我娘出門摘野菜,有次救了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回來,誰知那女人醒來後,竟要吃了我和弟弟,我娘吓得一斧頭将她砍死。”
“而後我娘害怕,就跑到官府去自首,誰知回來之後,女人的屍首就不見了!官府也就沒抓我娘,但這件事過去後不久,我娘就突然開始亂咬人!”
聽到此,姜蕪神色一凝:“和你的症狀一樣?”
阿月猶豫了下:“好,好像差不多,也是時好時壞,不過那時候我們都以為她是癔症,直到她咬傷了村裡一個小孩,我們才不得已離開衢城,想到此處找個大夫看病。”
“誰知沒一個大夫肯接診,我娘也越來越嚴重,我隻得每月給她喂血,才能維持短暫的清醒。”
她抓住姜蕪的手,輕聲問:“阿蕪,你說我這病症,該不會會傳染吧?”
“不會,你放心。”
姜蕪拍拍她手背,騰地站起身,“我大概知道了,我想帶你去秋妄閣,你可願意?”
阿月毫不猶豫地點頭:“好,我随你去。”
聞言,姜蕪總算忍不住彎了彎眼睛:“不怕我把你帶去做實驗啊?”
“怕什麼?”
阿月伸手輕捏了下她的臉,“姐姐的命不都是你救的嗎?還給你,也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