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經病
該不會還搞替身文學這一套吧?
很顯然啊清荷也是這麼想的,她手中酒杯要砸不砸,寬慰地拍拍姜蕪的手:“世上相似之人極多,說不準隻是巧合。”
希望是巧合。
姜蕪面色已然不太好看,味同嚼蠟地吃着瓜,眉頭皺成川字。
師徒二人竭力保持冷靜,其餘人也努力轉移注意力,但臉上猜疑八卦已然藏不住。
很快,水鳳匍匐在大殿中央,那姑娘小心翼翼跳下來,低垂着頭,似是不習慣被這麼多人瞧着,耳廓通紅,面頰燙得似是要灼燒起來。
“行拜師禮!敬茶!”
聲音略有些刺耳尖銳,大殿中的小姑娘竟被吓了一跳,撲通一聲跪下,慌慌張張地磕頭。
衆人登時面面相觑。
先不說天賦如何,這膽子未免太小了一些吧?
如此,哪能成大器?
祁宗主卻無半點芥蒂,接過拜師茶輕抿一口,不疾不徐道:“日後,你就是我的關門弟子,阿霧,過來,師父也有禮物要給你。”
阿霧?
衆人表情維持不住了。
“砰!”
姜蕪手中杯子捏了個粉碎,她随手抓起瓜果,朝着祁畫面中砸去。
她原本不想平白攪了人家姑娘的拜師禮,隻是眼下情況,祁畫這神經病,未免有點太得寸進尺了。
祁畫卻似是沉浸在收徒的欣喜中,躲也沒躲,平白被砸了一身。
衆人驚呼,還未來得及開口,清荷閣主手中長劍一甩,茶案翻飛,身上暴虐之氣溢出:“祁宗主,尋個與我家阿蕪相似之人,冠以相似之名,是準備惡心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