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金丹,能将元嬰逼至此境界,已經不是不賴這麼簡單了,甚至是有些離譜。
但他沒多想,眼中驚豔旋即被理智取代。
他抿唇,咬牙,難以置信道:“你對你大師兄下手這麼髒?”
“大師兄這不是躲開了嗎?況且”
樹枝化為原樣,姜蕪将其插回腰間,仰頭一臉單純無辜,“況且大師兄不是不看親了嗎?受點小傷不礙事的。”
謝醞:“”
這是什麼歪理?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掰正小師妹的道德觀,循循善誘道:“我不看親是一回事,我不能看親又是另一回事。”
姜蕪迷茫地歪了歪頭,繼而恍然大悟,揶揄道:“所以大師兄還是想看親?”
謝醞:“”
算了。
毀滅吧。
将小師妹掰成正常人遙遙無期,還是日後再做打算。
他輕咳一聲,轉移話題:“所以阿蕪夜裡不睡覺來找我有什麼事?”
“我記得,今早長老爺爺說過,百曉堂下封印着妖祟。”
姜蕪步步挪近謝醞,伸手扯住他衣角,輕輕晃了晃,笑得極為谄媚,“阿蕪想去那裡練劍。”
謝醞二話不說将她的嘴角撇下來:“不行。”
姜蕪立馬松手,翻臉不認人:“為何?”
“你可知那底下有多危險?關着兩隻大怨級的妖!”
謝醞搖搖頭,否定道,“先不說你是否能安全在裡面練劍,妖氣太濃,神識也會被侵染,對幾日後的閣内比試沒有好處。”
姜蕪癟癟嘴:“師兄在外頭替我護法不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