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她指指自己的脖頸:“這裡也咬一口。”
姜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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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樓外熙熙攘攘。
一個清秀小倌神色慌張地跑到老鸨身邊:“花姐,怎麼辦?天字客房那位到現在還沒回來,他若不點花船,價格便上不去,您不是說咱們今夜一定要大賺一筆的嗎?”
老鸨擰緊眉頭問:“池公子去了章公子的廂房,現在還沒出來?”
“對!别說沒出來了!那房間連窗都未開,這窗不開,如何看花船?如何叫價?”
今夜包下廂房的,哪個不是為了花船來的。
這兩位倒好,竟連窗都不開。
采春樓衆人頓時心急如焚。
要知道池公子大手筆,包花船的錢,就能抵他們好幾個月的營收!
再者這位爺包了花船也隻是飲酒作樂,從不會提那些離譜的要求。
而眼下竟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管了。”
老鸨瞧了那門一眼,道,“我去問問是怎麼一回事。”
她領着一衆小倌姑娘快步上前,敲敲門,堆起谄媚笑容:“池公子~章公子~花船開始啦,二位怎得不開窗呢?”
裡頭鴉雀無聲。
老鸨回頭和身後小倌幾人對視一眼,提高音量:“池公子,章公子,那奴家可就進來給二位開窗喽?奴家也不是說非要二位包花船的意思,隻是來都來了,這良辰美景,總不好錯過吧?”
她說着,按住門就要朝裡推去,濃郁的血腥氣撲面。
下一瞬,一隻手抓住她的胳膊,身後響起道不容拒絕的聲音:“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