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蕪癟癟嘴:“也沒什麼,我把他踹河裡了而已。”
“而已”
難怪
難怪剛剛,籠罩在蠻荒之地的結界閃動了下。
他們還以為師祖是出了什麼要命的大事,于是緊趕慢趕地跑過來。
竟是被這丫頭踹河裡了
熊孩子在此刻具象化。
一片沉默無言中,四長老哈哈笑道:“老夫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沒事兒,踹就踹了吧!小六踹人真有勁,日後肯定成大器!”
“就是被你們給慣的!”
大長老擰緊眉頭,拉着姜蕪沒好氣道,“你答應長老爺爺,以後踹誰都行,就是不能再踹你三師兄了,行不行?”
“為什麼?”
“因為,因為你三師兄體弱多病。”
大長老硬着頭皮解釋,“今日被你踹下水,要是受寒了,沒個十天半個月,怕是好不了。”
姜蕪滿臉寫着“不信”兩字。
要真體弱多病,方才打她的時候怎麼這麼有勁?
她正不服氣地唧唧歪歪,一個金黃色卷軸忽地落到大長老手中。
幾個長老趕忙湊過去攤開卷軸看。
姜蕪被擠在最外面,踮着腳好奇道:“寫什麼了?阿蕪也瞧瞧。”
話落,長老們齊刷刷回頭,欲言又止地看向她。
姜蕪一滞,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了?”
“師祖說,你如此對待同門師兄,自今日起,到宗門大比前夕,罰你在此處修煉,不可離開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