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打得過,那便最好。”
雲汐長老深吸一口氣,面上出現隐隐的掙紮,最後還是道,“若出了什麼岔子,此物能替你們扭轉戰局”
她盯着跟前兩人猶豫片刻,将瓷瓶遞給那個面上生紅斑的青年:“何域,你壓軸出場,此物也交給你,切記,不論付出任何代價,都必須赢。”
何域眸中泛着幽暗的光,将瓷瓶接過:“是。”
“另外,這件事,隻有你們二人知道便可。”
雲汐長老補充,“絕不能告訴阿霧和聖女,阿霧心思單純,聖女與姜蕪關系好,勢必會洩密。”
“是。”
兩人轉身要走,就聽清清冷冷的聲音響起:“切記,不可傷阿蕪性命。”
祁畫不緊不慢轉頭,眼中是純粹的黑,叫人摸不清他的情緒。
另一個弟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他壯着膽子開口:“宗主,姜蕪已經離開我們宗門這麼久了,您何必還記挂着她?宗門這麼多天賦異禀的弟子,又不差她一個!”
“再者,您不是已經收了個阿霧嗎?”
雲汐長老剛要阻止。
祁畫冷冷擡眼瞧去,那弟子喉嚨猛地一緊,痛苦掙紮,撲通跪倒在地。
他驚恐地擠出幾個字:“弟,弟子知錯”
喉間桎梏猛地一松。
不遠處,祁畫和雲汐長老已經消失在原地。
他心有餘悸地大口大口喘着氣,被何域從地上拉起來。
何域掃他一眼,搖了搖頭:“明知姜蕪是宗主逆鱗,你又何必自讨苦吃。”
“我就是覺得奇怪!”
佟華欲言又止,似是有些懼怕。
四處看了看,确定祁畫不在之後,才低聲道,“你不覺得宗主已經因為姜蕪有點瘋魔了嗎?找了個跟她這麼像的人當親傳,一不會修煉二沒有腦子,還大張旗鼓弄拜師宴,現在居然還要我們帶她來參加宗門大比,她怕是連築基都沒有吧?”
“前兩次比試,她甚至在備戰席上都能被吓暈過去!我們昭華宗的臉都要被她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