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钿蹙了下眉,覺得有些不對勁。
出來之前長老特地交代過,唯有正統傳承的一宗之主将血滴在玉盤上才有用。
如若不然,陣法不僅開啟不了,還會帶來不可逆轉的危害。
往聖堂這位白堂主,怎麼看也不像是正統傳承的。
她倏忽收回信函,拉着何辰退後幾步:“我突然想到還有點事,暫時先不進城了。”
“等等。”
守城弟子卻沒有要輕易放過他們的意思。
他們對視一眼,忽地圍上來。
将兩人困在圈内。
為首一人溫和道:“你們是秋妄閣來的吧?既然來了,不如進來坐坐,我們白堂主也有話想跟清荷閣主說。”
阿钿:“”
果然不對勁。
他們這一進去,還有命出來嗎?
何辰卻不以為然,低聲對她道:“反正我們隻要拿到堂主的血就好,不論是哪個堂主,應該問題都不大,再者,他們往聖堂改朝換代,與我們又有何關系?不會有危險的。”
為首那人立馬接道:“這位道友說得不錯,同是四大宗門人,不必擔心,隻是喝杯茶而已。”
阿钿背後起了層冷汗。
往聖堂都是修無情道的,說話一向直來直去。
這人拐彎抹角的,哪有半分無情道的樣子。
她害怕得要命,硬着頭皮道:“還是下回吧”
那人卻厲聲道:“把兩位貴客請進去!”
幾個守城弟子作勢要動手,一道灰黑煙霧卻猛地在中間炸開。
阿钿隻聽右位有人急聲道:“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