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嘴上不說而已。
“難怪你修不成無情道。”
池堂主如鷹鈎般銳利的眸子望向池栎,“你連無情道是什麼都不知道!”
池栎還是怕他,聞言縮了下脖子:“我怎麼不知道?不就是無情無義,斬斷七情六欲,從而獲得道法大成嗎?”
“胡扯。”
池堂主雙手搭在膝上,周身有靈力浮動,“無情道,是存天理滅人欲,視萬物為刍狗,豈有無情無義一說。”
姜蕪接過玉盤,蹲在他旁邊撐着臉,總結道:“所以,您方才不顧一切救池栎,隻是因為池栎是刍狗。”
池堂主:“?”
他是這個意思嗎?
他臉色難繃,頓了半晌,還是點頭:“可以這麼說。”
池栎一臉天塌了的表情,嘴唇哆嗦:“我還以為您把我當兒子,原來您隻把我當狗。”
池堂主:“”
越說越離譜了。
他朝着姜蕪一攤手:“玉盤給我。”
池栎心髒頓時揪緊。
他略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忍不住:“您,您雖然把我當狗,但我把您當爹,您,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姜蕪卻已将玉盤遞給池堂主。
順便勸導池栎:“你什麼時候見過人會聽狗的話?池堂主修的是無情道,若不把玉盤給他,他才是真難受,你知道的,無情道這裡”
她指了指腦袋:“這裡都有點問題。”
池堂主冷冷瞪着她:“我能聽見。”
這小丫頭哪有點修真者的樣子。
又修毒又能操控妖祟。
嘴還叽裡呱啦一刻說個不停。
邪門得很!
但自己這條老命畢竟是她救的。
再者,他也懶得和一個小姑娘計較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