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是真受不了聖母啊!】
【突然就毒死我了,再這樣脫粉了!】
【江塵就是善良啊,再說,他上去看多刺激啊?活人大戰藤蔓,想想都帶感!】
【我都無語了】
【我去把聖母院的聖母像砸了,讓你上去坐好不好?】
江塵不理會那些小黑子。
他肯定不會說上面有東西,他可不想暴露自己的系統和能力。
畢竟,他手握着炮灰路人甲的劇本,作為一個炮灰,他聖母一點不是很正常嗎?
江塵将背包和礙事的工兵鏟留在陳烈身邊,隻帶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别在腰間。他活動了一下被強化後的筋骨,猛地一躍,抓住了最低處一根粗壯的、覆蓋着粗糙樹皮和氣生根的枝幹。
攀登開始了。
每一步都異常艱難。
這共生扶桑的樹皮粗糙得如同砂紙,棱角尖銳,即使隔着衣物也磨得皮膚生疼。
更麻煩的是那些無處不在的、細如發絲卻堅韌異常的灰白色絲線,以及懸挂在枝葉間、如同風鈴般密密麻麻的黑色小鈴铛!
這些絲線和鈴铛并非天然生長,更像是人為布置的,蛛網般層層疊疊地纏繞在枝幹之間,構成了一個極其精密的、無形的警戒網。
江塵必須像穿過地雷陣一樣,身體扭曲成各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小心翼翼地避開每一根絲線,每一個鈴铛。
指尖、腳尖每一次細微的挪動都凝聚了全身的專注力,稍有不慎,碰到任何一根絲線,都可能牽一發而動全身,引發無法預料的連鎖反應——
鈴铛催眠,再驚動那些嗜血的藤蔓,那就死翹翹了。
汗水很快浸透了江塵的額發,順着臉頰滑落。
他心中暗自慶幸,若非系統之若非系統之前強化的身體帶來了超乎常人的力量、柔韌性和控制力,以原主那廢柴體質,恐怕連最低的枝幹都爬不上去。
直播間裡,觀衆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