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哥哥!】
【天啊傷得好重!】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急救!快急救!】
人群湧向擔架。
陳烈在刺目的燈光下艱難地睜開眼,眼神有些渙散,但第一時間就用嘶啞幹裂的聲音問道:“江江塵他出來了嗎?”
現場瞬間安靜了一瞬。
主持人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旁邊的工作人員低聲回答:“烈哥,還沒隻有你和李少、趙教授回來了”
陳烈眼中的光瞬間黯淡下去,他猛地閉上眼,緊抿着嘴唇,不再說一句話,任憑醫護人員将他擡向醫療帳篷,拒絕了所有采訪。
那沉默裡,是濃得化不開的遺憾和自責。
希望,如同被戳破的氣球,再次洩掉。
“唉”李震山重重歎了口氣,背似乎更駝了。
孫玄明拄着藤杖,望着黑沉沉的山谷,老臉上滿是落寞。
秦鎮沉默地靠在平台欄杆上,指尖的煙明明滅滅。
看來,是真的沒有奇迹了
就在這沉重的氣氛幾乎要将所有人壓垮時——
“又又有人!”還是那個瞭望員,聲音帶着難以置信的顫抖和一絲不确定,“在在那邊!自己走出來的!”
這一次,沒有人立刻激動了。
甚至有人懷疑是不是看錯了,或者是别的什麼東西?
導播猶豫了一下,還是将鏡頭緩緩移向瞭望員指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