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令人作嘔的丹藥。
他現在到底是什麼？
也是水鬼嗎？
消毒水的味道鑽入鼻腔。
江塵艱難地睜開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視線逐漸聚焦，映入眼簾的是潔白的天花闆。
不是陰暗的水下？
他還活着？
“江哥！你醒了？！醫生！醫生！”一個沙啞卻充滿驚喜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帶着難以抑制的激動。
江塵微微偏頭，看到陳烈猛地從床邊的椅子上彈起來，眼眶通紅，布滿血絲，眼下是濃重的青黑，胡子拉碴，整個人憔悴得像是老了十歲。
“陳哥”江塵開口，聲音幹澀得如同砂紙摩擦。
“别說話！先别說話！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陳烈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連忙按響呼叫鈴，又手忙腳亂地倒了一杯溫水，小心翼翼地用棉簽沾濕江塵的嘴唇。
通過陳烈斷斷續續、夾雜着後怕和慶幸的叙述，江塵大緻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他在一條距離東萊山古墓群直線距離超過兩百公裡的河流下遊被人發現昏迷漂浮着，奇迹般地還有微弱的呼吸。
被緊急送醫後，已經昏迷了整整五天。
醫生檢查發現他有多處軟組織挫傷、輕微腦震蕩、頸部有嚴重勒痕和撕裂傷、體内有未知毒素殘留，正在緩慢代謝，但生命體征奇迹般地穩定，而且傷勢恢複的非常非常快。
隻是人雖然已經康複，但是卻遲遲不醒。
“五天”
江塵心中默念，立刻暗中呼喚系統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