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倉庫裡那一百多公斤的黃金儲備,是他最大的底牌,但一次性出手太過紮眼。
一公斤,不多不少,還在可以解釋的範疇内。
此時天還未亮,林墨也不急。
他回到折疊床上,安穩地睡了幾個小時。
上午九點多,林墨出現在了本市最大的古玩交易市場。
這裡魚龍混雜,是銷贓和處理各種來路不明貨物的天然場所。
他很快找到了一家門面最不起眼,但老闆眼神卻最精明的老店。
沒有多餘的廢話。
“老闆,收金嗎?”
“什麼成色?什麼來路?”老闆靠在躺椅上,眼皮都懶得擡一下。
林墨沒說話,隻是将包裡用報紙裹着的兩根金條,輕輕放在了櫃台上。
咚。
沉悶的撞擊聲讓老闆的眼皮跳了一下。
他坐直了身體,呼吸似乎都停頓了一瞬。
老闆默默戴上老花鏡,拿出專業的工具,又是火燒,又是稱重,又是拿高倍放大鏡看切口。
折騰了十幾分鐘,他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眼神複雜地看着林墨。
“好東西。成色頂足。一口價,五十八萬。”
“七十萬。”林墨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小兄弟,這價格太高了。我這兒也要擔風險,要打點”
“七十萬。”
林墨重複了一遍,沒有加重語氣,也沒有任何威脅的姿态,隻是靜靜地看着他。
但那個老闆,卻從他平靜得過分的眼神裡,讀出了一種不容置喙的絕對。
老闆沉默了足足半分鐘。
“好。”他點了點頭,“現金還是轉賬?”
“轉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