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墨根本沒想過要躲。
他向前踏出一步,直接撞進了一個混混的懷裡。
咔嚓!
那是胸骨斷裂的聲音。
那個混混連慘叫都沒發出,軟綿綿地癱了下去。
林墨看也不看,左手手肘向後一頂。
咚!
他身後偷襲的另一個混混,感覺自己的下巴像是被一柄鐵錘正面擊中,滿口牙齒混合着鮮血噴了出來,仰天倒地。
混亂的圍毆,在林墨面前,變成了一場單方面的屠宰。
他的動作沒有任何花哨的技巧,就是最簡單的拳、腳、肘、膝。
但他的每一次攻擊,都帶着一股無法抗拒的恐怖力量。
砍刀劈過來,被他兩根手指輕易夾住,輕輕一折,精鋼打造的刀身應聲而斷。
不到十秒鐘。
廠房中央,除了林墨和彪哥,再沒有一個站着的人。
剛才還嚣張無限的小混混,此刻都躺在地上,蜷縮着身體,發出痛苦的呻吟。
沒有一個人是緻命傷,但每一個都斷了骨頭,失去了行動能力。
空氣中彌漫的水泥粉塵,混合上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彪哥臉上的橫肉在瘋狂顫抖,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恐懼。
他看着那個毫發無傷,連呼吸都沒有一絲紊亂的年輕人,感覺自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這他媽的還是人嗎?
林墨一步步向他走來。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髒上。
“你你别過來!”
彪哥的嗓子發幹,色厲内荏地吼道,雙腿卻不聽使喚地向後挪動。
“我告訴你,我大哥是”
林墨停下腳步,打斷了他。
“欠條。”
他伸出手,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情緒。
彪哥的身體一抖,求生的本能壓倒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