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哈着腰,撥通了一個爛熟于心的号碼。
電話響了很久。
久到他額頭的冷汗都快滴到屏幕上了,才終于被接起。
“什麼事。”
一個清冷的女人聲音傳來。
彪哥的腰瞬間彎得更低了,聲音裡透着一股恭敬與谄媚。
“蘇姐,是我,彪子。”
“有屁快放。”
電話那頭的女人顯然沒什麼耐心。
“蘇姐,是這樣”
彪哥一邊說,一邊用眼角的餘光飛快地瞥了一眼沙發上的林墨,聲音壓得極低,措辭更是小心到了極點。
“我這兒有位爺,手裡有一批金貨想出,量量不小。”
電話那頭沉默了。
幾秒後,那個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隻問了兩個字。
“多大。”
彪哥喉結滾動,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十十公斤,後邊還有。”
這一次,電話那頭的沉默更加漫長。
長到彪哥幾乎以為信号已經斷了,手機裡隻剩下自己粗重的呼吸聲。
“讓他過來。”
“老地方,半小時後,我親自看貨。”
“好嘞!好嘞!蘇姐您放心,我們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