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完全封閉的鋼筋混凝土房間。
就連桌子,椅子都是标号混凝土澆築的,房間裡面很幽靜,幽靜的讓人心底發毛。
随着一人推門而入,強烈的白熾燈亮起,十分刺眼。
“姓名?”
“蘇歡。”
“年齡?”
“二十。”
“男?”
“男。”
“與郭躍嶺的關系?”
“同窗兼舍友。”
“正因為你們是同窗兼舍友,我們才會把你傳喚來,你可知道蔣至鐘與郭躍嶺的關系,又可知道郭躍嶺殺了蔣至鐘?”
“郭躍嶺殺了蔣至鐘?”蘇歡開始反問,看白癡一樣看着對方。
“現在是我問你,你隻需如實回答!”
“不知道。”
“郭躍嶺最近的行為可有什麼反常?”
“沒有。”
“好了,你可以走了。”
“郭躍嶺呢?”
“你沒有問我的權力。”
“郭躍嶺殺蔣至鐘你們的方向,會不會調查錯了?”
“你沒有問我的權力。”
蘇歡沉默了。
就在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秃頂男人,叼着根雪茄,走了進來,拍了拍蘇歡肩膀,指了指剛剛問蘇歡的那個“人”,“它是個仿真人,喊你來隻是例行公事走個流程而已,既然沒問題,那你就走吧。”
如果不是長時間接觸,還真難以分辨出,問話的竟是個仿真人。
蘇歡果然走了。
臨出門的時候,在一份保密協議上,唰唰簽上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