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長發的青龍,坐在那裡,他的對面,站着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開口道:“朱雀叛國?我白某人可不信,要讓我白虎知道是誰造謠生事,我非錘死他!”
說着握緊了拳頭,忍不住的一揮,見坐在那裡的青龍,沒有什麼反應,又忍不住的道:
“青龍,朱雀鬧出這麼一件幺蛾子的事情,怕是扛不住的,我們該出手了,幫她度過難關。”
發絲遮住了青龍的眉眼,透過根根細發,他終于看向白虎,目光有些陰鸷。
“幫?怎麼幫?你告訴我!”青龍開口,聲音嘶啞。
“什麼怎麼幫?我來不就是問你來的,我怎麼知道怎麼幫?”
白虎瞪大了一雙虎目,義憤填膺的看着青龍。
“無論朱雀有沒有叛國,不重要,重要的是幕後有人在推動,要給朱雀扣叛國的帽子,你懂了嗎?”青龍看向又要扯着大嗓門的白虎,連忙又道:“不要吵我,讓我想想。”
“對了,你停留在百毒不侵這個階段,多久了?”擰着眉的青龍,忽然沒頭腦的一問。
“怎麼了?問這幹嘛!你又手癢了?我可不是你的對手,我已經停在這個階段十年了。”說出十年的時候,饒是白虎這樣的大漢,都有些落寞。
“十年了”青龍喃喃,眼中忽地射出厲光,留着長長指甲的手,不自覺攥成了拳。
半晌。
坐在那裡沉吟不語的青龍,忽然擡手示意白虎附耳過來。
“據我得到的消息,朱雀的心腹,已經得到用特稀土交換的寶物了,我們為防止朱雀繼續執迷不悟下去,一定要在朱雀之前先搶到那個寶物。”
“然後退回寶物,把交易出去的特稀土換回來,唯有找回特稀土,才能讓朱雀将功補過,盡管活罪難逃,但起碼死罪可免了。”
“你以為我不着急嗎,我豈能眼睜睜的看着朱雀大廈傾覆?”
“我已經這樣做了,可是失敗了。”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那人一定沒有回朱雀大廈,我設了重防在朱雀大廈附近,但隻憑我一人之力”
聲音越說越小,漸漸的不可聞了,而白虎的眼中,漸漸露出了精光。
“幽簾的人也說,伏殺我哥的人,不是宋鏡做的。”
竹林畔,林思魚開口,她的聲音很清冷,有種超脫之感,雖然被落雪淋濕了衣服,有淩亂的發絲貼在臉上,顯得有些狼狽,卻依舊透露着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她的背後背着一個長匣子,看起來會認為她背着的是古筝,匣子的大小長寬與古筝差不多。
但蘇歡知道,她背着的就是匣子而不是古筝,匣子裡則放着一柄劍,一柄殺人的劍!
林思魚同林故一樣,自幼習武,但師承的卻不一樣,林故與蘇歡一樣師承的是蘇姓老人。
林思魚師承蘇姓老人身邊人“琴姨”,但她與林故的使命都一樣,服務于以蘇歡為首的小團隊。
蘇歡之所以說不是宋鏡,是因為有兩點,對林故出手,也就是宋鏡眼中朱雀大廈的心腹,違背了宋鏡放長線釣“特稀土”的初衷。
第二點,如果宋鏡要對林故動手,就根本不會交易,何必脫褲子放屁。
那麼會是誰呢?
“你先帶你哥上去,回小樓裡面休養。”
說完這句話,蘇歡便冒着雪掠走了,奔向遠方那座山,他要解決掉監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