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通過我生平,擊穿我的防備,給我看郭翻山受辱,是想擊垮我内心,接着通過我的負罪感,勾出我心裡面的柔軟,來喚醒我内心最真實的想法,種種手段,隻是想得到,我說出最真實的想法,可我偏偏不告訴你。”
“你既然洞悉了一切,為什麼你不騙騙我?要知道,隻要你說出來,我大概率是會相信的。”女子笑靥如花了起來。
“因為,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是發自内心,想要蘇歡好。”
“哦?”
“我本山間野雲鶴,這句話本來是蘇歡說的,他說出了我想說的話。”
“然後呢?”
“我家老大的精神支柱,在于我們這個家,我幹嘛不遂了他的願,所以我甯願做一個閑人。從小到大,他以為他很堅強,隻是我故意哭的鼻子冒泡,顯得他哭的不是那麼狼狽。”
“都說宋鏡其智若妖,我看你也并不差,我想想啊,你是想說,一個人的堅持,在于他願意堅持,如果他的堅持沒有了道理,那麼堅持又有什麼意義?”
“那個時候太苦了,多少次活不下去,正因有這種堅持,他挺過了一次又一次難關,也是這種堅持,讓他成為了一名人體質系學生。”
“是啊,那個時候太苦了,我哥小時候也挺苦的,挺像你哥的。”
“你哥?”
“對,我哥。”
“看來我們都是有哥疼的孩子。”
“誰說不是呢?”女子眉眼帶着溫柔,揉了揉自己的腿。
看着女子,郭躍嶺并不着急了,隻聽女子又道:“那就讓我們,來為自己的哥哥,做些事情吧,我給你個建議,你可以找蘇歡,幫幫你哥。”
“我告訴過老大,遇事不決,可找蘇歡,他現在遇着棘手的問題了,應該會想起我說的話。”
“好,很好,你哥若得到蘇歡的指點,将會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那麼,你能告訴我,你是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