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安反複讀了好幾遍依然讀不通順,忍不住好奇地問身邊人道:
“這個對的對嗎?怎麼讀起來不通順啊?”
身邊人給了他一個白眼,道:
“當然對得好啊,那種字有兩個讀法,一個是種植,一個是種子。你隻需要弄清楚哪裡該讀種植的種,哪裡需要讀種子的種,這就是最巧妙的對仗了。”
陸澤安聽後,再次讀了起來。
‘種種種種子?’
可是讀來讀去,卻依然讀不通順。
不過他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得意。
用肩膀撞了撞身邊剛才那人道:
“這哥兒厲害吧?知道是誰嗎?”
旁邊那人立馬來了興趣,好奇問道:
“誰啊?是京中哪家公子?”
陸澤安笑了笑,指着自己道:
“正是我陸家公子,我陸澤安的親弟弟”
說罷,旁邊那人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番陸澤安,眼中滿是狐疑。
嘴裡還在嘀咕道:
“不應該啊兄弟倆差别這麼大?”
“嘿?你怎麼說話的?”
剛寫完第二副,陸承安沒有絲毫停歇,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立即開始寫第三副。
第三副上聯: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下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陸承安寫下: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萬年,月影萬年。
第四副上聯: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頭面。
陸承安寫下:魑魅魍魉四小鬼各懷心腸。
他每寫一句,身邊圍觀之人便忍不住拍手叫好。
動靜甚至把街道上的行人都引了過來,把這間筆墨齋圍得是水洩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