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掙不到錢,那也是晚輩連累你,說明這法子行不通,怎麼能怨馮掌櫃你呢?”
馮掌櫃哈哈大笑,心情極佳。
更是吩咐夥計看店,随後便拉着陸承安出門去對面的醉風酒樓喝酒去。
點了一桌子菜,又要了一壺三日醉。
各自滿上一杯,碰杯後一飲而盡。
馮掌櫃卻皺着眉頭搖了搖頭道:
“論品質這三日醉遠勝農家釀,單論勁道,卻顯然遠遠不如。”
陸承安喝了一口,贊同的點了點頭。
三日醉名字叫的響亮,不過真喝起來頂多也就三十來度。
他蒸餾勾兌過的農家釀至少是五十度。
向馮掌櫃這樣有修為在身的人,喝這種烈酒才會覺得過瘾。
不過轉念一想,陸承安便笑道:
“這不更說明咱們的酒将來更有前途嗎?”
馮掌櫃聞言展眉一笑。
“沒錯,看來咱們以後都要掙錢了”
兩人心情都非常好,彼此推杯換盞,從做生意慢慢聊到了對對子,然後又聊到了詩詞歌賦,經義學問。
陸承安上輩子算是酒中好手,素來愛酒。
但他忘了這輩子這具身體尚且羸弱,一時多喝了幾杯,有些不勝酒力。
漸漸便多了一分醉意。
但也正是因為這份醉意,更讓馮掌櫃對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