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安還不知道,雖然他是在後院跟馮掌櫃說話,距離内堂足有上百米遠。
但他說的話卻早已被李天策一字不落的全都聽了去。
等他們搬完酒水,一位管家模樣的中年人便走了過來,滿臉堆笑的打算跟他們結賬。
一斤百日春通過蒸餾、勾兌,如果要勾兌出五十度的高度酒的話最後大概隻能得到四兩多多一點成品酒。
按照百日春二百文一斤的價格來算,改良之後的成品酒成本應該在四百文左右。
加上人工、損耗、場地租金等等,成本差不多五六百文。
這是陸承安和馮掌櫃早就算好的賬,最後他們打算将改良版的百日春賣到二兩銀子一斤。
這個定價對于酒水來說不低,但對于本來就不在乎銀子的富豪權貴來說,卻依然是微不足道。
不過這款酒隻是陸承安打算用來開辟市場的試驗品。
真正能夠賺取大利潤的是那些還沒有提上計劃的頂級名酒。
按照定價來算,這三壇六十斤酒應該賣一百二十兩。
不過既然是要求李天策辦事,這錢自然是不能收的。
但不收錢也肯定有不收錢的話術。
原本這些話應該由馮掌櫃來說,但這次,馮掌櫃卻看向陸承安,眼睛裡似乎在說:開始你的表演。
陸承安無奈,隻好上前道:
“先生有禮了。”
管家一愣,陸承安這起手問禮對他來說倒是少見。
“公子有禮。”
管家也回了一禮。
問候完,陸承安笑道:
“說來也是緣分,原本這酒隻不過是我與馮老哥突發奇想弄出來自己嘗嘗的。恰巧那天李老将軍路過,賞臉品鑒了一番,覺得這酒有些滋味,于是便讓我等再釀一些給李老将軍送來。”
“也正是因為李老将軍的賞臉,讓我們老哥倆覺得這東西或許有點用處,便心想着多弄條掙錢的路子。”
“這不,新酒剛釀出來,我們就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