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開辦學堂面向普通百姓傳授學問會不會遭到打壓,但謹慎一些總歸不是壞事。”
聽他解釋完,陸澤安皺了皺眉道:
“所以你購置房産表面上是為了住大房子,享受富貴生活,實際上是為了收徒授學?”
陸承安點了點頭,算是承認。
大哥若有所思,呢喃道:
“大齊律倒是沒有白衣不可開辦學府的規定,就算暴露了,也不一定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
說到這裡,陸澤安深深看了眼陸承安,疑惑道:
“隻是大哥我想不明白,你為何執着于辦學傳道?還有你這一身才學,你說是從村裡私塾旁聽來的,村裡私塾的先生能做出江城子那樣詞來?”
這個問題其實在陸澤安心裡藏了許久。
之前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問,再加上陸承安有這樣的本事也是好事,所以大哥就順其自然。
今天說起這個辦學傳道的事,他才忍不住問了出來。
陸承安沉默了片刻,最終歎了口氣,攤開雙手道:
“這就是我說的沒辦法跟你們解釋的原因。”
“為何要辦學傳道,我隻能說這件事對我很重要,非常重要,再多的我也無法解釋。”
“至于我這一身才學從何而來,這樣說吧,大哥或許可以理解為宿慧。”
陸澤安一愣,一頭霧水。
“宿慧?”
陸承安點了點頭。
“沒錯,所謂宿慧,換個說法,大概就是生而知之。”
“大哥還記得當初你去村子裡找我的時候,我說過我曾生過一場大病嗎?”
陸澤安回想起當初的情景,默默點頭。
“那次大病,對于我來說可謂是一次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