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太沒用了”
陸承安笑了笑,一邊伸手去搬牌匾,一邊安慰道:
“别這麼說,你還小,搬不動也”
陸承安神情一滞,詫異地看向手裡的牌匾。
“咦?竟然變重了這麼多?難怪你搬不動。”
陸承安立即明白了其中緣由。
被他以文道神通加持過的這塊牌匾,早已不再是尋常俗物。
重量變化隻是其中最不起眼的改變,這塊匾上還蘊含着一股浩然之力,若心懷不軌之人直視這塊匾,說不定還會被牌匾中的浩然之力所傷。
當然了,這是陸承安自己寫的,自然不可能影響他。
牌匾雖重,但在陸承安的手中卻仿佛輕若無物,并非是因為他有八品武道體魄,而是因為他乃是這塊匾的主人。
師徒倆忙碌了一陣,終于将牌匾和對聯挂在了大門口。
端端正正,這樣看起來這棟宅子明顯有了一番不同的氣象。
陳淵站在門口,一臉好奇。
因為他感覺這院内院外,就仿佛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院外豔陽高照,燥熱難耐。
但隻要從那塊牌匾下走進院内,内心的焦躁便會自然而然的平息下來。
而且院内始終有一縷若有若無的清風吹拂,讓人一下子便清涼了下來。
站在院子裡,哪怕頂着烈日,似乎也不覺得那麼難受了。
之後的幾天時間,陸承安帶着陳淵兩個人在宅子裡修修剪剪。
院内那些專門留出來的泥地裡,還專門種上了幾棵從城外山野挖來的翠竹,以及一些山茶花和野菊花。
日子就在這忙忙碌碌中悄然過去。
大哥大嫂早已經将所有要搬的東西都搬過來,他們那棟宅子也已經挂在牙行出售,以後就跟陸承安住在一起。
畢竟書院這個兩進兩出的院子,足有七八間住房,就陸承安和陳淵兩個人,太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