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安來了一個月了,隻要一擡頭,肯定就能被乘警認出來。
陸城就不一樣了,才來有你的一半。
“讓一讓了,讓一讓了,身上有油,别沾到了。”
車廂過道裡,人實在太多,陸城隻能這樣喊着,果然很多人都自覺的給他讓開一條道。
他也不是一味的亂擠,趁着往後面車廂走的空隙,根據腦海裡對女盜竊頭子的印象,眼睛時不時的在婦女身上掃視着。
有的明顯不像,匆匆瞥一眼,便換下一個婦女。
有的要是看上去有幾分相似,便多看上幾眼。
當看到有個正在喂孩子的婦女,目光不由得停了下來。
好像依稀似乎仿佛記得,那個女盜竊頭子也挺白的。
注意到陸城的目光,那個婦女趕忙側過身去,嘴裡還嘟囔了一句:“流氓。”
火車“咣當咣當”的繼續行駛,陸城轉了好幾個車廂,都沒有發現女盜竊頭子。
而且車廂裡一片祥和,連個丢東西的人都沒有,難不成今天那夥小偷歇業了?
沒有等到小偷,過了一會,誰知卻等來了警長。
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陸城同志。”
陸城回頭一看,竟然是孟麗,這說明劉建安把他給撂了。
這家夥,革命意志精神也太不堅定了。
“乘警同志,你認錯人了。”陸城轉身就走。
“陸城,你給我站住,我已經聯系過站台了,還秘密行動?你膽子挺大啊,知不知道這是在違反規定。”
眼見事情兜不住了,陸城隻能站住身子,反正已經上了火車,而且出了京城,孟麗也不能讓他中途下火車吧。
“孟警長,我想進步。”
不想當部長的同志,不是好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