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同志?”陸城想說她紮錯人了。
小護士卻不讓他亂動,眼神中有點掩飾不住的緊張:“先别動,我給你固定好,疼嗎?”
小護士将他的胳膊,随手放在自己大腿上,還挺溫熱的,陸城搖搖頭:“不疼,一點兒都不疼,姑娘貴姓啊?”
“姓沈。”沈曉雨起身調整輸液瓶,一邊随口說道:“以後可以喊我沈護士,有什麼情況随時讓家屬喊我。”
陸城坐起身體:“沈護士應該是剛來的吧?而且我猜你幹護士也沒多久。”
沈曉雨愣了一下:“嗯?你怎麼知道,我剛來兩天。”
“嗐,我就是幹乘警的,别的本事沒有,通過細節觀察人的本事還是有點的。”
在小護士一臉天真可愛的疑惑表情中,陸城解釋道。
“第一,你紮人很疼,雖然動作看上去熟練,不過那都是你假裝出來,生怕别人覺得你是新手。
新護士都是這種心理,還會試探着問一聲疼不疼,好吸取經驗,下次改進。”
小護士驚訝了一下,她剛才所有的心理小動作,竟然都被說準了。
“你還挺厲害嘛,不愧是乘警啊,那第二呢?”
沈曉雨想知道的更多,下次避免表現出來。
陸城重新躺在床上:“第二嘛,老護士進到病房,一般會确定下病人姓名,不是逮個人上去就紮。”
沈曉雨一臉懵:“啥意思?”
陸城示意了一下旁邊的木乃伊:“意思就是你紮錯人了,應該是旁邊的大哥發燒。”
“哎呀呀,你咋不早說,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