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老媽,你看我姐回來了,你剛才說的對,我姐她就屬于那種小資産階級的浪漫主義者思想。”
“小資産階級思想?那得批判。”
“對,批判,老媽,你趕緊批判她去,她最近總往詩聯社跑,還不讓我告訴你。”
陸城說的詩聯社,實則是京城的一個地下文學群體,表面上打着交流革命詩歌的目的,暗地裡卻是在交流那些“毒草禁書”。
果然陳香蘭一聽,氣沖沖的走了出去:“滢滢,我怎麼聽三兒說,你又去詩聯社了,以前不是不讓你去了嘛,念那些個破詩歌,是能當飯吃,還是能當錢花啊。”
陸滢伸出手指,指向陸城:“叛徒!”
陸城也不想當叛徒,他故意說出來,也是想借着老媽的威嚴,不讓姐姐再去那個什麼詩聯社。
隻因姐姐後來喜歡上裡面一個詩人,陸城原以為他就夠混蛋了,沒想到這個詩人比他還花心,和姐姐交往的同時,腳踏三隻船。
沒辦法,這年代的思想被壓抑的太嚴重了,但凡有點才華的詩人,都非常受到小姑娘喜歡。
這一世,陸城說啥也不能再讓姐姐跟那個詩人好了,有機會得好好收拾一下那家夥。
“姐,你聽咱媽的話,少去那種地方,别看裡面那些文人雅士一個個道貌岸然的,暗地裡龌龊着呢。
你要想聽詩歌,弟弟在家就給你作了,何必聽他們在那瞎掰扯。”
陸滢白了一眼:“嘁,就你?還會作詩?除了會吃,你會幹啥呀。”
“瞧不起人了哦,我平時不顯山不露水,那是喜歡低調,但你這樣瞧不起人,我今天不作一首,你都不知道你弟有多大的才華。”陸城從床上跳下來。
陸滢抱着胳膊:“哎呦,有本事你作一首啊,你要能作上來,我今天給你洗腳都成。”
“好,這是你說的。”
陸城帥氣的撥弄下劉海兒,接着清清嗓子,略微思考了一下:“我想好了,我的詩歌名字就叫——廁所裡的流星。”
陸滢頓時滿臉嫌棄:“什麼破名字啊?”
“你别急啊,名字不重要,主要聽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