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許文傑這樣虛弱的文人,還沒近大虎的身,就被趕來的陸城給掀翻了。
大虎還惦記着汽水,爬起來從陸城手裡奪走,喝了一口,咂咂嘴。
“陸三兒,這味不對啊。”
陸城看了一眼:“你剛才往裡面吐口水,那味能對了嘛!”
大虎點點頭:“也是,不過挺濃郁的。”
再看栽了個跟頭的許文傑,爬起來正要尋找是誰掀的他。
可還沒等看清,就被陸城壓着後背原地轉了幾個圈,接着往屁股上一踹,許文傑一頭紮進臭水溝裡。
陸城拍拍手,剛才利用大虎喊對方爸爸,讓那小姑娘看清許文傑的為人,小姑娘肯定會和詩聯社的其他人說。
一傳十,十傳百,唾沫星子淹死人,許文傑這溫文爾雅的詩人形象,就算是徹底塌房了。
他這也算是為民除害,至少不會再有小姑娘被許文傑的表象欺騙。
掉進溝裡的許文傑,衣服被髒水浸濕,騷氣的白圍巾也沾上了臭泥巴,全身髒兮兮的,哪裡還有半分書生氣質。
許文傑受此屈辱,顯然氣壞了,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水,便不顧及形象的破口大罵起來。
“他媽的,你憑什麼打我,知不知道我是誰?”
大虎接了一句:“知道,你是我爸爸,我是你兒子。”
“去你媽的。”
許文傑怒火中燒,平白無故多出個兒子,剛到手的姑娘,還沒進一步發展呢,就被這王八犢子給壞了好事。
他恨不得把這小子生吞活剝了,可看着旁邊站立的陸城,晃着手腕,正一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他頓時有點畏懼了。
“我沒得罪你吧,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打我?我可是著名詩人,知不知道打了我,就等于和整個詩壇對抗!”
口氣還不小,陸城不屑的啐了口唾沫。
“你問老子是誰?那你記好了,老子也是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