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那條紅圍巾給我拿一條。”
這意外之财花的就是沒感覺,就像是在路上撿到的錢,花起來就是一個字,爽!
來供銷社買東西的人,見大奎懷裡抱了一堆又一堆,羨慕的兩眼直發光,指指點點的議論着。
連那個售貨員小姑娘,都被陸城這樣掃蕩式的買法,給震驚的不行。
尋常人哪舍得這樣買,就拿奶糖來說,都是孩子實在饞的不行了,頂多買上一顆,這人竟然直接要了三包。
小姑娘在登記本上寫那些東西,手腕都發酸了,最後撕下來單子,用頭頂上方的鐵夾子夾住,用力一甩,順着鐵絲,一陣嘩啦啦響,便到了結賬的櫃台。
那麼多東西,總共才花去二十七塊六毛二分。
這要是被老媽陳香蘭知道,一準罵他敗家。
中午找到國營飯店,要了六個葷菜,兩碗大米飯,直把兩人吃的滿嘴流油。
錢倒是還剩下不少,但糧票給吃完了,等到火車上,又隻能先走内部記賬了。
來到火車站台,陸城坐在那嗑瓜子,大奎在那吃糖果,奶糖和水果糖一起吃,腮幫子都撐鼓了。
“怎麼樣大奎,還是跟着我好吧。”
大奎滿嘴都是糖果,隻能唔哝着:“嗯,好,組長對我好。”
下午五點,火車才停到站台。
陸城注意到,從火車上下來的同志,其中有四平鐵路分局的。
不用說,肯定坐順風車過來,然後來要走雪爬犁和那些物資。
“大奎,快,别吃了,把槍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