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遠民這事,但凡了解實際内情,都不會武斷的下出決定。
唐秋生身在那個位置,更不應該。
被激了一句,範大山扯掉胳膊:“誰怕了!去就去,我就不信你今天能把人撈走。”
推開門,唐秋生正在喝茶看報,看見拉拉扯扯進來的兩人,他吓了一跳,茶水都灑在報紙上了。
“你們倆進來,連個門都不知道敲,看把我吓的。”
沒等陸城說話,範大山有意拉近關系一樣,學着陸城平時那樣,和唐秋生開起玩笑。
“嘿嘿,唐局長,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怕什麼呀。”
“亂扯,我哪裡做虧心事了?”唐秋生把報紙疊好,放在桌子上。
範大山又繼續說道:“唐局長,你還說你天天忙的腳不沾地,沒空去乘警隊,合着你就躲在這喝茶看報啊,這不就是虧心事嘛。”
隊裡人都這樣說,雷隊長把攤子扔給了唐秋生,結果三天兩頭的不去乘警隊。
一問就說是在開會,天天咋就那麼多會。
今天可算被範大山抓住了,這哪裡是開會,分明是躲清閑呢。
而被揭了短的唐秋生,一臉尴尬,這要是傳到乘警隊,還不被人議論。
難得看到唐秋生吃癟,陸城并沒有跟着往他身上扔泥巴。
“那又怎麼了,唐局長打了一輩子仗,就不能喝喝茶看看報,享受享受了!
你在這享受着老一輩的紅利,還有臉指責人家?你這是在侮辱革命老同志,在抹殺他們的奉獻!”
陸城一番話既給唐秋生解了圍,又讓範大山尴尬起來。
“我…我就是開個玩笑,你至于上綱上線嗎?”
“開玩笑也得有個度,唐局長扛過槍負過傷,有别人質疑的份,有你質疑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