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什麼?你又闖什麼禍了?”
陸城坐到闆凳上,把腿伸出來:“是那個姓蘇的,也就是你說的那個師姐,她昨天打我!
你瞅瞅把我腿打的,我好心去看她,可她上去不分青紅皂白,掂起闆凳,把我腿都給打斷了。”
徐二爺眼皮擡了一下:“有這麼嚴重嗎?我看着沒什麼事。”
陸城收起腿:“那是因為過了一夜長好了。師父,你可得為我做主,像這種師姐,必須逐出師門,她就不配當你徒弟。”
徐二爺裝着煙葉,也沒說話,陸城一看這樣不行啊,怎麼一句表示的話都沒有。
“師父,我跟你說,她可說你壞話呢,特别難聽。”
“說我什麼壞話了?”
“說,說你,嗯?說你老不死的,平時還死犟死犟的,讓你往東,你非要往西,反正,還有更難聽的話呢,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徐二爺鼻子裡哼了一聲:“我怎麼聽着,這像是你的心裡話!”
“怎麼可能,你打死我,我也不敢這樣說你,就是她說的。你說她這是什麼人啊,我可聽說了,三十多的年紀,還沒結婚…
這樣的人,要麼精神有毛病,要麼就是身體有毛病,對,肯定是身體上的毛病,她指定不能生,才沒人要的。”
“咳咳…”徐二爺清了兩下嗓子。
“師父,你别咳啊,我說的是真的,長的好看又能怎麼樣,那不能生孩子,就是不會下蛋的雞,師父,你今天必須得給我做主。”
“怎麼做主啊?”
“怎麼做主?當然是…”陸城突然停止了說話,因為剛才說“怎麼做主”的,好像不是師父問的。
這屋子裡不是隻有他和師父兩人嗎?來的時候,也沒看到有别人。
等他緩緩回過頭,看到正是蘇飛雪站到後面時,頓時驚的撲通一下,從闆凳上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