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麗熱芭當即發出一聲慘叫,一臉震驚的看着林宴:“你是狗啊!”
“呃”
白露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我好像有點被勒死了”
聞言,林宴這才稍微松了松力氣。
看到他們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迪麗熱芭忽然有點不忍下手了。
“孟姐救命啊”
白露有氣無力地朝着孟子儀伸出手。
見狀,孟子儀也是于心不忍,當即開口:“要不算了吧?他們好可憐。”
眼見衆人一時也分不開林宴和白露,楊颍也是開口道:“這樣吧,你們給我們唱首歌,我們就放你們走。”
聞言,白露趕忙開口:“好,沒問題,你想聽什麼歌?”
“都行,唱你擅長的就行。”
楊颍微笑道。
随後,白露也是趕忙獻唱了一首林宴從沒聽過的歌
衆人也是一臉享受的聽着。
白鹿雖然不是專業歌手,但唱的還是可以的。
這個世界的很多歌,其實林宴都沒聽過。
白露喘了口氣,問道:“行了,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迪麗熱芭當即開口:“不行,林宴還沒唱呢。”
這個混蛋剛才竟然咬自己,哪能這麼容易放過他?
“”
林宴欲言又止,他會的歌都是前世的啊,而且還不一定能完整記住一整首。
“快啊,你随便唱一段啊!”
白露都有些急了,仰頭看向林宴。
林宴撓撓頭,“我就記得一段,可以嗎?”
楊颍一臉勉強道:“行吧行吧。”
林宴深深吸了一口氣,仔細想了想,随即便開口清唱了起來:
筆下有~最淋漓的愛恨,
以剜挑這浮生
隻寫你,衣不染塵
我也算~萬種風情,實非良人
誰能有幸,錯付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