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城一臉愕然,長樂點了點頭。
“對啊,這可是父皇他們親口說的,還說希望再去見一見姐夫,父皇他們肯定是不認識初禾和承遠的,到底如何猜出的姐夫身份?”
“對了,小白!如果說承遠和初禾身邊有可以辨别身份的東西,那就隻能是父皇他們認識小白,還有小白身上挂着的一杆銀槍,姐姐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襄城仔細回憶了一下,片刻後有些不太确定的說道。
“我記得小白是夫君武德九年六月騎回來的,那時候初禾剛剛一歲,因為她力氣大,經常撕破衣物,那時家裡雖然不缺吃食,但購買錦羅綢緞這些還是有些負擔。
懷安便說有事情出去兩天,然後就帶着武器出去了兩天,回來的時候就騎着小白,還多了那杆長槍。
還有兩大袋子的銀子,銅錢,我倒是問過,夫君說是别人送的,再多就沒跟我說了。”
“武德九年,六月,六月”
長樂嘴中念叨着時間,然後猛的像是想起來什麼。
“姐姐,玄武門!姐夫是不是六月初三初四離家的?”
襄城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
“好像是初三初四,那時候麥子都收完了,不過時間有些久了,我有些記不太清。”
襄城不知道玄武門代表的什麼意思,玄武門發生的時候,她還在張家村呢,這個話題在宮中又是禁忌,根本沒人敢私下讨論。
長樂湊近襄城的耳邊,小聲說道。
“就是父皇和息太子,齊王的事情。”
襄城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妹妹。
“你是說,懷安其實那兩天是來了皇城幫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