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隻好讓蔣龍去了。”
頓了一下,徐一鳴又道:“爸,我找蔣龍也沒什麼吧,他本來就是您扶持起來的手下。雖說現在,您這邊跟他進行了切割,他已經獨立出去了,但說到底,他也還是咱們自己的人啊!”
砰——
“混賬東西!”
徐盛川猛地一拍桌子,瞪着徐一鳴,怒沖沖道:“你能不能長點腦子,啊!?蔣龍是我扶持起來的沒錯,但我之前為什麼要跟他做切割?”
“時代不同了,既然我們已經洗白,現在的身份是民營企業家,那些事和那些人,能不沾就不要再去沾!”
“這些幹髒活的,該切割就得切割。你以為現在還是二三十年前呢?”
見徐盛川如此盛怒,徐一鳴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多說什麼,隻是他心裡顯然并不在意。
徐盛川看他那副模樣,就知道他壓根就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頓時有些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直接抽一根棍子出來,狠狠地暴打他一頓。
隻是,想到還有客人在,他才強壓住了内心的怒火,狠狠地瞪了徐一鳴一眼,道:“你給我等着,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說完,徐盛川看向坐在對面的老者,滿是歉意的說道:“林老,實在抱歉,我這不成器的逆子讓您看笑話了”
不過,那老者卻并未回應徐盛川的話,而是一副眉頭緊鎖的模樣盯着徐一鳴。
徐盛川也很快察覺了對方神色有異,下意識順着他的目光狐疑的看了眼自己兒子,再次開口叫道:“林老,林老”
“啊?”
那老者終于回過神來,将目光從徐一鳴身上收回。
而徐盛川則忍不住問道:“林老,您剛才怎麼了?為何一直盯着犬子在看?”
老者看了徐盛川一眼,略作遲疑後,還是開口說道:“徐老闆,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徐盛川見老者神情鄭重,不禁一怔,旋即趕忙道:“林老,您有什麼話,但講無妨!”
老者微微點了下頭,目光再次瞥了眼一旁的徐一鳴,“徐老闆,令公子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
“嗯?林老,您這是什麼意思?犬子怎麼了?”
徐盛川再次怔了一下,不解的看着對方。
徐一鳴也滿心狐疑的看向老者
老者輕呼了口氣,看着他們父子,緩緩道:“徐老闆,我若是沒看錯的話,令公子體内似乎是被什麼人打入了一道咒印。”
“具體是什麼咒印,恕我眼拙,看不太出來。但可以感覺到,這道咒印恐會對令公子造成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