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跑會走了就陪着父親一起上山采藥給人治病,這些藥材的樣子味道她太熟悉。
伸手拿起第1張藥方,粗略的掃了一眼:“這是治療頭痛的方子,裡面多了一味藥材”
“這是”
她每說出一處,常順就點點頭,等二十多張藥方和幾十種藥材全都說完以後,他眼中也劃過一抹贊賞。
朝着男人拱拱手:“殿下,阮侍妾全都說對了,與剛剛王太醫告訴奴才的意思一絲不差。”
聞蒼玉揮了揮手,讓那些宮女全都帶着托盤下去了,這下在看面前女子的眼神就更幽深了幾分。
他還沒開口,常順就忍不住激動急切率先開口問:“阮侍妾,你真的能解我們殿下體内的毒嗎?”
“你若是能解,就是整個東宮不應該說整個朝堂的恩人。”
殿下今年已經二十七了,可依然膝下空虛沒有一絲血脈,朝堂許多人已經虎視眈眈起了廢太子的聲音。
儲君不能有血脈哪裡還能當儲君。
殿下的毒一日不解,這太子之位坐的就不穩。
阮玉琢點點頭:“不敢說一定,但是可以試一試。”
“我隻想離開東宮,若是殿下好了請殿下給我銀子傍身,放我離去。”
她有些緊張,這就是身份卑微的可悲,甚至連和面前這個身份尊貴的男人談條件都要小心翼翼的。
“好,這個交易孤答應了。”
聞蒼玉敲了敲桌面,好整以瑕仔細的打量她:“就這麼不想留在孤的身邊,你要知道倘若解了孤的毒,你就是孤的恩人。”
“憑借着救命之恩,孤可以請封你為側妃。”
按照規制太子正妃一人,側妃一人。
等日後登基了,側妃得一個貴妃的位置是一定的,享不盡的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