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娣直接将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她嬌美的面容有些扭曲:“殿下竟然還特意吩咐賞賜阮玉琢,那女人到底哪裡特殊了,臉再好看也都毀了。”
“良娣,您也說她臉都毀了,何必放在眼中,倒是鄭侍妾才是應該注意的,殿下可是将那唯一的九鸾冠都送了。”
旁邊的丫鬟收拾地上的碎片勸着。
“鄭侍妾素來得殿下喜歡,三日後秋獵殿下都說了要帶她去,這才是心頭大患。”
每年陛下都會帶人去秋獵,殿下總會帶兩個女子跟着一起去貼身服侍。
而三年中唯有鄭氏去了兩次,如果這次再去都已經是第3次了。
如果不是殿下深重劇毒,怕是鄭氏肯定會是第1個生下殿下子嗣的女子。
白良娣眼神眯了眯,她突然眸光微閃笑了:“殿下都送東西了,你去将我秀的荷包拿去送給阮侍妾,都是姐妹一場的一點心意。”
“她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她這個做妹妹的記得要給我們送親手送的繡品做禮物。”
而這邊阮玉琢收到了荷包,她問身邊的蘇禾:“我需要回禮嗎?”
“的确是有這麼一個不成文的習俗,小主你可以親手繡些繡品送回去。”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她花了一天時間繡好了4張帕子,然後讓身邊的下人送過去。
她如今可以随意的進入藥房,想要什麼藥材都可以,她便将帕子用藥水浸泡了一下。
這藥汁有安神靜心功效,長時間聞着對身體很有好處,可以安神。
阮玉琢如果可以還是想要和東宮的其她4人井水不犯河水,如果能友好相處那再好不過了。
她不喜歡聞蒼玉,跟她們根本不會構成利益牽扯,沒必要成為敵人。
“送過去吧。”
她的繡技還是很不錯的,繡的四方手帕子很是精緻好看,何況本身用的料子就價值百兩銀子。
視線落在了白良娣送來的荷包上,阮玉琢抿了抿唇,她在上面聞到了一種藥材的味道。
對傷口恢複十分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