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針灸完事已經過了半個多時辰,阮玉琢白皙的額頭上有了細密的汗珠,她将銀針重新放到熱水消毒。
擡手拿過帕子拭了拭汗,而常順則是服侍着男人将外衣穿好,松松垮垮露出結實的胸肌。
聞蒼玉動了動坐的有一些僵硬的身子,接過旁邊已經放涼的藥一飲而盡。
蘇禾跟常順默契的開始收拾現場,這些東西都不能假手于人,被别人看到。
阮玉琢想了想還是道:“每三日施針時辰都是固定的,今日殿下來的有些晚了,下次治療時間還望殿下準時過來。”
聞言,男人眯了眯眸子:“孤知道了。”
“對了,你可有治療心悸的好方子,鄭侍妾打娘胎裡就有這個毛病,她還有喘疾,時不時的就會心絞痛,你可有好方法治。”
“孤已經找了幾個太醫給她換過方子了,可瞧着她這病也并沒有見好,一到了季節就容易發作。”
阮玉琢沉吟一下:“沒有親自把過脈,無論是醫術再高的大夫也不敢輕易開藥的,但是我可以開一劑溫補的方子讓鄭侍妾喝着,對她身體隻會有好處。”
知道了這位鄭侍妾怕是男人心尖尖上在意的人,她若是能讓對方好受一些,她自己在東宮的日子說不定也能好過些。
東西收拾好了兩人已經退了下去,外面夜色已經陷入了一片黑暗,聞蒼玉伸手一把将她入了懷裡。
雙手禁锢住她的細腰,頭壓在了懷中女子的肩膀上,深深聞了一口她身上傳來的馨香。
“過幾日秋獵,孤帶你一起去。”
阮玉琢被他抱着身子僵硬,身後男人胸膛如同火爐一般滾燙灼熱,讓她十分不自在抵觸。
卻也知道掙脫不得。
聞言她身子一僵:“殿下,那這秋獵會很熱鬧嗎,皇上還有諸位娘娘們都會去嗎?”
“當然,每年秋獵都是一大盛況,父皇會帶着高位妃嫔一起去,朝中五品以上的大臣都可以攜家眷參加,為期九日慶祝豐收。”
感受着懷中女子柔軟的身體,這麼抱着很是舒服,聞蒼玉視線落在她白皙圓潤的耳垂上,伸手捏着。
聲音低低笑着:“這樣的盛況想來你也沒見過,帶你去見見世面,你不是不喜歡待在東宮嗎?帶你出去玩玩。”
“隻是你這張臉到時候還是戴上面紗,别沖撞了父皇和其他娘娘。”
他看着女子左臉上那一道結痂的傷口,還是覺得格外的刺眼,想着到時候還得派人尋一尋祛疤的聖藥。
這麼漂亮的一張臉留了疤太暴殄天物了。
阮玉琢哪裡敢去啊,她手緊張的握了握:“殿下,我從來沒去過這樣的大場面,怕是會緊張的給您丢了臉,也實在害怕見到皇上和各位娘娘能不能不去呀。”
“你知道的,我被搶來之前就是個普通農女出身,平常見到縣令都雙腿打顫,哪裡敢去這樣的場合。”
雖然她如今毀了容,但難保還是有被認出來的風險。
聞蒼玉沒發現異樣,腦袋靠近了她白皙的脖頸輕輕蹭了蹭,灼熱的呼吸噴灑。
“沒事,以你的身份也沒資格到父皇面前去,你就安安分分待在營帳裡不出去就是了。”
伸手拉着人直接躺到了床上,他也不嫌熱就這麼把人摟在懷裡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