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宋栀鸾失魂落魄的走了。
東宮的隊伍也重新啟程返回皇城,隊伍緩慢地走了一天,于當天傍晚抵達皇城。
而早就已經有人提前回東宮禀報消息了,孫良娣帶着人已經早早等在了門口迎接。
聞蒼玉翻身下了馬,她立即笑着迎了過來福了福身,欣喜道:“給殿下請安,殿下這一路可好。”
“聽說殿下在獵場發了病,如今身子可好些了,妾身和白妹妹、柳妹妹在東宮得到消息都心急如焚,可也隻能幹焦急。”
男人點點頭:“孤已經無礙了,孫良娣,你和白良娣這段時間留在東宮中處理事情也辛苦了。”
孫良娣這才松了口氣,而後看向剛剛從馬車下來的阮玉琢:“阮妹妹,這次多虧有你在殿下身邊了。”
阮玉琢和鄭侍妾一起走了過來,她垂下眸子朝着孫良娣福身:“救治殿下乃是妾身份内之事,不敢圖功。”
白良娣有些嫉妒的看了她一眼,皇帝賞賜的聖旨都已經傳到東宮來了,這是多大的榮耀啊。
她捏緊了帕子,然後笑着來到了男人面前:“殿下,妾身已經讓人給你準備好了席面,熱水都準備好了。”
她今日明顯特意的精心打扮過了,穿了一襲藕和色的宮妝長裙,笑起來活色生香。
她直接上前大膽地挽住了男人的胳膊,去誰那裡聞蒼玉都沒有意見,于是順從的被她挽着。
“孫良娣,馬車内帶了許多東西回來,照往常一樣你給各宮分一些下去。”
後面的孫良娣立即恭敬應下,而後連忙招呼人上前幫忙一起将箱子都擡下來整理好。
正主都已經走了,再留下去自然也沒什麼必要了,阮玉琢也打算回自己住處好好休息一下。
這番出去實在是太累了了,她隻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身後柳侍妾卻是跟了上來喚住了她,見她看了過來,女子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腼腆一笑。
“阮妹妹,我可以跟着去你那裡坐一坐嗎?”
柳侍妾也是個标緻的美人,隻是她的美過于的平淡尋常,跟白良娣和鄭侍妾一比差的有些遠了。
短短幾個月相處下來,她給阮玉琢的感覺話少十分的安靜,是個十分腼腆内向的人。
她點點頭:“可以。”
她不知道對方突然找上自己是做什麼,将人帶回了自己住着的寝宮。
早就有人提前說了回宮的日子,因此伺候的宮人們早就已經提前把床褥都已經收拾好了。
宮殿内香爐中熏着清新的熏香。
宮女将剛剛煮好的熱茶放上,阮玉琢坐在塌上示意柳侍妾也坐下,她拿起茶抿了一口。
“柳侍妾,可是有何事想與我說。”
柳侍妾抿了抿唇,她雙手捧着熱茶有些局促:“我聽說阮妹妹你會醫術,而且醫術很高,我我能不能有個不情之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