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侍妾咬了咬唇:“這樣的女子也是最深情絕情,對自己心儀的男子一片深情,對别的男子卻是絕對的絕情殘酷。”
“不過殿下身邊的女子自然都是心儀殿下的,怎麼會有人如此膽大包天心中有别的男人呢。”
這不過是她猜測到了男人說的人可能是阮玉琢,故意這麼說的一番話想要他誤會而已。
可卻不知道誤打誤撞竟然猜到了真相。
聞蒼玉心口一陣陣悶痛,他突然一下子從床上翻身起來,直接冷着一張臉彎腰穿了靴子。
這舉動鄭侍妾大吃一驚,急忙抓住他的袖子:“殿下,您這是要去哪裡?”
“孤今日在書房睡了。”
直接一把将她抓着自己的手揮開,起身毫不猶豫的大步離開,門外的常順眼底劃過抹詫異。
看了一眼隻穿着單薄裡衣赤着腳追出來的鄭侍妾,他垂眸行了一禮笑眯眯。
“如今天涼了,鄭小主身子不好就不要追出去了,否則若是再生了病殿下又要心疼了。”
“常公公,不知我到底是哪裡做錯了,竟然殿下這麼晚了還從我這裡離開。”鄭侍妾紅着眼眶望着男人離開的背影,啞着嗓音委屈的開口。
手緊緊抓入掐着的門檻。
又是阮玉琢。
能讓殿下問出這樣問題心神不甯的,她隻能想到這人,而隻因為提到了這人殿下就直接這麼晚了離開了。
這是第一次。
她就在殿下心中這麼特殊嗎?
“鄭侍妾不要多想了,殿下可能真的有事要處理。”常順垂眸也沒有多說話安慰她,本以為殿下今晚就留宿在鄭侍妾這裡了,沒想到這都半夜了還要離開。